中国茶道,但那是在来到日本——又或者该说是认识外祖母之后才学成的。洗刷抹茶的工作在有栖川家不得人心,据说外祖母宁肯喝市场上售价低廉的散装茶叶,也懒得重复一整套日式点茶的流程。 依然是顾渚紫笋,茶香四溢在整间和室中,但我也只能在接过茶杯后浅浅饮下一口,就再次失去进食的欲望。 那天……被一种难以描述的毛骨悚然感逼着落荒而逃的我,夜里回去后再次陷入一个漫长的噩梦。 我梦见自己行走在一条长长的、似乎永远走不到尽头的街道上,石板铺就的路面干燥而宽阔,道路两侧紧挨着建起的日式木制和屋皆是两层高,飞檐翘角下悬挂的和纸灯笼正在风中摇动,无论我想往哪侧跑——前方也罢、后方也罢,或者左右两侧试图去够和屋的墙壁,那些景色永远在比我所处位置更远一些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