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金属门框时,竟生出几分熟悉的错觉。 她弯腰从鞋柜里取出拖鞋递给我,绒布表面还留着上次被我压出的细微褶皱。 我们默契地轮流洗澡,蒸腾的水汽在浴室玻璃上凝结成珠,又蜿蜒而下,像某种秘而不宣的倒计时。 “姐姐,明天都不用早起呢。”我擦着头发随口感慨道,水珠滴落在她新换的亚麻床单上,洇出深色的圆点。 “嗯,要看电影吗?”她轻声询问我。 “好!” 话音刚落,她便跪坐在床边摆弄投影仪,发梢还带着潮湿的雪松香,闻言转过头时,脖颈弯成一道好看的弧线。 “鬼片怎么样?”我突然提议,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深夜裹着被子看这个……多应景啊。” 她的瞳孔在暖光里微微扩大,睫毛投下的阴影轻轻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