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砖上。 肌肤隔着身前一层单薄的布料相贴,身体的烫意将冷玉也渡得暖热。 江鹤雪唇舌被堵着,说不出话,只剩搂着沈卿尘的颈,细碎地呜咽。 他的动作比她生辰那日还要凶,仿若中药的人是他一般,她舌根发麻,偏双腿难耐地缠绞又张开,明知大抵受不住,却渴求更多。 单薄的绸布很快被汗浸透,黏在身上,绣纹磨得发痒,背后的结扣也硌得难受。 终于得以喘息之时,江鹤雪攥着他的手向后伸:“不舒服……” 长指勾住,轻而易举地挑开,极细的系带绕在指尖。 沈卿尘却没松手,眸色晦暗,眼尾沁着薄红,半撑起身子瞧她。 没瞧旁处,只是一瞬不瞬盯着她的眼睛。 迷离,失神,羽睫颤抖得似昔年夏日他为她打过的小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