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即而来的就是新帝登基的诏书诵读穿透厚重的朱墙。 京城上上下下挂满白帆,百姓只会受困于国丧,无人在意谁当了皇帝。都一样,没什么不同。 同时有人的春风得意再也压制不住,权贵们脸上堆砌着谄媚与新朝得立的庆幸,将不久前先帝暴毙、皇子倾轧的惊惶死死压在脂粉与华服之下。二皇子一直以来,在朝廷中流砥柱,却突然暴毙。 除了二皇子的舅舅,无敢质问的老臣。而他舅舅也被送去和侄子团聚了,京城官员开始人人自危。 邓永年像韩子厚打听过萧子由的为人,很是失望。更加警惕,加上了对宁远寺的保护。 半个月后,登基的消息传来数千里之外的末襄城,残垣断壁间,最后几缕带着焦糊味的黑烟,仍在苟延残喘。那场惨烈的守城战留下的血腥气,敌人只是暂退,死亡紧逼着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