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却不见一人。 他低头。 只见一条人形雌犬,伏于门前。 “哦?是奶黎啊……”男人嘴角噙起一丝笑意,如春水初融,浅浅浮在唇畔,“深夜造访,什么事?” 柳青黎扬起那张清雅的面容,轻吠了一声。 “汪!” 在妹妹的命令下,她不得不深夜来此,然后以口含精,以臀承尿,再原封不动地带回去,称量分量。 如若漏洒在地,或分量不足,最近妹妹愈发严苛的惩罚可不讲情面。 作为畜化训练的课业,这期间,不可人言,不可起身。唯有漆黑的头套今夜暂除,好让她能看清这通往屈辱的路。 “先进来吧。” 男人侧过身。 于是。 柳青黎只能以这般卑贱的兽态,爬进这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