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枫心痛死了,气得咬牙切齿:“茅镇长,我去找他算账!”
茅爱霖痛苦地摇摇头:“你找他算账?我没跟他离婚,你凭什么找他算账?”
“现在是他要找你算账,你不要搞错了。我们没有离婚,你就是破坏我们婚姻的第三者。”
“我坚决否认你与有男女关系,但我怕他想办法搞你,你一定要小心,在你拍到他搞女人的照片前,我们不能再单独在一起了。”
“微。信也不能发,就是发了,也要马上删除,要是被他抓到什么把柄,我离不成婚,你有生命危险。”
郝枫吓得头皮一阵发麻。
同时心里感到一丝温暖,原来茅爱霖是为了保护我,才对我这么冷淡的。
她心里还是有我的。
但郝枫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一夜之间就成了高兴生的情敌,卷入了一场生死情斗之中。
“你快出去,我怕这里有他的眼线。”
茅爱霖说到这里,更加不安:“郝镇长,现在就看你的了,你要是拍不到他搞女人的照片,我们两人都有危险。”
郝枫心想,这照片已经升级了,不只是茅爱霖想离婚的证据,而变成了我与高兴生之间生死较量的工具。
“从今天晚上开始,你要去跟踪他,但千万不能让发现,要是再让他发现,你就真的没命了。”
茅爱霖犹豫了一下,告诉郝枫:“高兴生有好黑道朋友,他曾经让他们帮忙,打伤过几个跟他有竞争关系的对手。”
“他心狠手辣,是说得到,做得出的,你一定要小心!”
“茅镇长,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一切,我会小心的。”
说着郝枫就站起来,转身往外走。
“慢。”
郝枫走到门口,刚要打开门,茅爱霖又叫住郝枫。
茅爱霖站起来,朝郝枫走过来,一脸认真道:“郝镇长,我想想还是算了,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郝枫惊呆。
“我一时恐怕离不了婚,我们之间就不能有什么发展,我也不能公开保护你。你这样跟踪他,真的太危险,我还是想其他办法吧。”
“就用我身上的伤,起诉离婚,法院应该也能判离。”
她无奈地叹息一声:“我只是担心,他把财产不是送给那些小妖精,就是转移走。到离婚时,家产肯定全被他转走了。”
“他在外面跟人合办了一个公司,但名义上是他堂兄的,他在暗中占了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他利用职务之便,把自己单位里,还有一些关系户的建筑和建材业务都弄到这个公司里。”
郝枫惊讶地瞪大眼睛:“这是犯罪的啊,要是去告他,可以判他罪刑的。”
茅爱霖盯着他:“你傻不傻啊?我要跟他离婚,分到他一半的家产,才去告他,不然他的财产全部被没收,对我有什么意思?”
郝枫呆住,这事还不只是家庭和婚姻纠纷,也是一个腐。败案件。
怎么办?要不要查?
茅爱霖继续说下去:“再说,这个公司名义上是别人的,他们肯定做好了防查的准备,销毁了他占股的任何证据。”
“没有证据,你怎么告他?要告他,就要搜集他这方面的证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