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冰,一坐上去就感觉到无数细小冰晶穿透衣料的缝隙渗入皮肉。 符岁拢了拢身上侍女为她盖的披风,掩嘴打着哈欠。 “我记得今日不是休沐的日子,越将军怎有闲情逸致来礼佛?”符岁的语气里多少有些抓包越山岭的小得意。 越山岭嘴角泛起笑意,符岁身上披风裹得乱七八糟,小脸上还有方才伏在手背上压出的红痕,此时她微翘的眼尾还带有一点水光,亮晶晶的眼眸从长而密的睫毛中睇来,像一只神气的小狐狸。 他认真地解释:“卫国公给了半日假,正好母亲来此处礼佛,我便也来了。” “哦。”符岁小声应着,原来是周夫人在此,越山岭空闲时候陪周夫人连符岁也挑不出理来,她有些失落地埋怨,“你那印章送得那么急做什么,不然就能今日给我了。” 今天的假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