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闲拢了拢袖子,温温柔柔地叹了口气,“但他拿到了整个春天,最漂亮的三色堇。”
*
舒谨出了顾宅,他低头看着手机,有些忐忑。
顾家是涉黑的,舒谨多少也有点门路。
他去了一个掩藏在小巷里的破旧游戏厅,在那里和人换了一排强效麻醉针。
他把麻醉针藏在衣袋里,刚出了巷子,后脑就被人砰地敲了一闷棍。
舒谨骤然失去了意识。
……
高墙里的光阴悠长而缓慢,有段时间,舒谨好像是摔到了,受了伤。有段时间没见人。
但好在很快就恢复了,没耽误夏知的事儿。
第二个月圆夜姗姗来迟。
前半夜月明风清,后半夜却下了大雨。
锁链的声音哗啦哗啦,一声接着一声地响。他被顾斯闲的手握着脚踝,压在肩上,他的头靠在顾斯闲怀中,两条长腿大大敞开,颤抖着,对高颂寒露出了粉嫩翕张的小穴。
宴无危在揉他的小乳,偶尔拨弄他红嫩的乳尖,偶尔拨弄一下少年腰上缀着金铃铛的细长红绳,仔细看来,这是一条造型独特的红绳丁字裤,细细的勒进肉里。
他紧紧抿着唇,头别在一边,好像认命似的。
这副模样,可比上一次一起弄的时候发疯大闹,蹬腿大哭,扭着屁股捂着穴不许人入的样子要乖顺了太多。
——平日里太娇纵,洗羽毛的时候就闹腾得很。
不过闹有闹的玩法,乖有乖的玩法。哭闹得激烈些,便入得激烈些,稍稍欺负得狠了,娇艳有脾气的明媚少年被操得软弱大哭,可一张嘴不是口水就是黏稠腥膻,吐吐不出来,咽也咽不完的白液,浑身像是掉进精液缸里洗了个澡,花腔和肠道甚至胃里都塞着满满的乳白,脖颈上挂着链子的锁香枷都被浸得透亮。
越是不让入,越是三个人轮流入,入得那原来紧紧闭着的稚嫩小穴大大敞开,足有一拳,漏风一样闭不上,胸口两个粉嫩的乳头也被玩得跟车厘子一样红彤彤地肿大,再夹上漂亮,带链子的银色星星乳夹,乳夹夹得极紧,尤其是少年的乳头已经肿大起来,夹子紧紧咬合着乳头的根部。拽着链子轻轻用力,少年就会害怕地尖叫一声,人往哪牵,他往哪爬。
美丽又可怜。
……
显然是上次玩太过的阴影,高颂寒感觉到了他在害怕,小屁股微微发着抖。
高颂寒摸了摸他的屁股,揉了几下权作安抚,少年股肉质感滑腻,像上等的丝绸,令人爱不释手。
高颂寒慢慢掰开,伸出手指去入那嫩生生的小穴,他感觉到了少年微微的战栗,显然是上回被他们三个玩怕了。
朱雀戒可以很快地恢复他的身体,但很难复原他内心的创伤。
于是高颂寒的动作便轻柔了些。给他扩张到三指,一只手握着自己的东西,慢慢入进去。
顾斯闲感觉少年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但他也只能无助的躺在他怀里,大大敞露着自己最隐秘生嫩柔软的地方,任由高颂寒挺着那拳头大小,铁杵般坚硬的粗长男根,不紧不慢的往娇嫩的深处徐徐侵入。
他流了泪,侧脸埋在顾斯闲大腿处,后脑倚靠的是顾斯闲硬邦邦的男根,一会儿这男根就要入到他喉咙里……
夏知一想到这个,他就绝望地想哭。
他被拘束在这里一天,这些事,这些痛苦,他就要面对一天。
不直面这天,就是等待这天。
高颂寒的东西还在往里侵入,渐渐深入到少年没办法视而不见的地步,他的屁股开始自我保护般绷紧,往里收缩,就像是人下意识地绷紧腹肌以防内脏受到伤害那样,但是这只夹得高颂寒微微喘息一声,额头冒了汗,嫩热的肠道不知道自己有多绵密娇软,收缩起来对敏感的男根又是何等爽快的刺激,只想着把这侵略者夹走——简直像它的主人一样,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天真不切实际的痴心妄想。
高颂寒掐住他的腰窝,嗓音沙哑:“我开始了。”
于是那小屁股害怕地颤了颤,但也无力阻止,他知道,男人说开始就是开始,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那冷白色的男根就开始缓缓抽动,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小截外翻的红嫩肠肉,像开了花,入进去就几乎把少年的整个小菊花都往内里塞了进去,偶尔那男根擦过花腔,刺激到了,少年就发出一声哭叫。
可他前面也不大能射出什么东西,因为被珍珠马眼针堵住了。
高颂寒这么不紧不慢地操了一会儿,就是这么小火慢炖,少年就已经浑身红粉,泪水涟涟。娇气得不行,那红唇微微张着,喘着热热的,香香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