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香囊已经被取出来了,空气中到处都是浓郁艳丽的馨香。
洗羽毛的时候,透骨香越强盛,效果越好。
宴无危忽而歪了歪头,“换个姿势吧,这样不好弄呢。”
于是他们调整了一下姿势,少年整个翻过来,趴跪在床上,高颂寒又满满当当地入进去,他这次不紧不慢地入了一会儿,偶尔蹭蹭花腔,让少年微微发抖,叫几声好听的。
也就在少年叫的时候,眼前冷不丁弹出一个弯翘的大肉棒。
“夏哥……”它的主人笑吟吟说:“今天吃这根哦。”
于是那肉棒就像口红一样,先在他唇边转了个圈圈,然后就试图慢慢入到他嘴巴里。
夏知紧紧闭嘴,撇开头不愿意。
宴无危看高颂寒一眼。
高颂寒微微抿唇,随后夏知就感觉到穴里的肉棒微微退了一些,
每次一起做,都会闻那个让夏知口牙没力气的香,自然反抗不了。
“唔……唔嗯……”
娇嫩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地,夏知本来受不住,但他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情,便颤抖着,轻轻舔了一下那灼热的顶端。
宴无危浑身一僵,脸颊红了,“夏哥……”
夏知那天晚上很迎合,这样导致本来打算克制的男人们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弄得很疯。
娇嫩白皙的少年底下的穴被迫受到了三个男人的灌溉,毫无意外像被玩坏了一样,花腔内外都被乳白色的液体泡软浸透,肚子鼓鼓囊囊。
极其难缠的一夜,但到底熬到了天亮,夏知亲着宴无危,弱弱说:“链子,链子取下来……”
上次一起弄的时候,少年挣扎抗拒得很厉害——或者说,简直是歇斯底里的蹬着腿反抗,满身精液也滑不留手,一不留神就被他挤出去跑了。
所以这次弄,便在锁香枷上接了链子。
“躺着……硌得慌,难受……取,取下来……”他亲顾斯闲的喉结,“老公……”
他的屁股被高颂寒轻轻地打了一下。
夏知没搭理,就亲顾斯闲。
然后他听见高颂寒冷冰冰地说:“我不同意。”
夏知:“。”
少年趴在顾斯闲怀里,犹豫了一下,又软绵绵爬过去亲高颂寒绷着的脸,小声撒娇:“master……”
……
少年背后新生的三根黑羽消失殆尽,可还有两根,顽固不化地呆在那里。
待他清理完后,一碗浸了安神药的参汤不紧不慢地喂进了他的肚子。
这碗安神汤可以让夏知昏睡一整天。
随后,乌黑的朱雀戒戴在了少年的手指上。
……
昏暗的房间,夏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身体像是散架了一样疲惫难受。
三个男人精力旺盛不说,还会在床上争风吃醋,实在叫人疲惫不堪。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他看见手指上的朱雀戒了。
他能感觉到在朱雀戒的庇护下,他的身体在飞速地恢复,至少没有刚结束的时候那种整个被人玩坏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