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顾斯闲用了些药,让他后面很容易因为简单的爱抚出水。
湿漉漉的水浸透了裹着屁股的薄薄衣衫,细细的香味渗出来,幽幽的含着恐惧。
宴无危察觉到了,他顿了顿,很亲昵的蹭蹭夏知,“夏哥不怕哦,今天不会弄的。”
夏知喘了几口气,恍惚好似劫后余生。
他现在整个人都娇娇的,手脚白嫩泛着粉,穿着的衣服也单薄,内裤也情色意味十足,内裤在玉茎的地方开了叉,让玉茎露出来,然后两根细绳从玉茎下交叉,本该露出后穴的地方却用细绳穿着一颗龙眼大的珍珠,刚好镶嵌到红肿的穴里。
这珍珠是顾家用特殊的蚌养出来的,珍珠粉里含着特殊的物质,养穴又消肿,含多了会让少年更容易从后面获得性快感,届时养成了,轻轻在穴口一摸,香主就会尖叫着高潮,前面挺直喷精,浑身虚软,令人为所欲为。
即便不开花腔,顾家训养香主的手段也比比皆是。
现在那珍珠已经被水浸湿,潮热温润又透亮,宴无危没有弄他,只隔着衣料摩挲那枚嵌在嫩穴的珍珠,让那穴把珍珠吞的更深。
少年敏感,来回几下就浑身泛粉,坐不住了,扒着他的衣服不停的往上爬,摇着小屁股想摆脱他不停按压珍珠的手。
但这当然是痴人说梦。
珍珠的特殊物质融在了水中,浸透了红肿的穴,没一会儿,夏知就感觉裹着珍珠的地方很痒,而宴无危这样弄他,来来回回摩挲着痒肉,慢慢地,他就开始喘着气含着泪迎合起来。
没一会儿,他就抽搐着在宴无危怀里高潮了,衣衫凌乱的喘着气。
宴无危下身梆硬,高高翘着,很想插进去,但瞧着少年虚软的模样,还是忍住了。
昨天三个人肏了一整夜没休息,翌日穴肿得高高的连珍珠都含不住,也亏得他体质特殊,恢复快。只是再弄下去,估计受不住。
……
他很慢的在宴无危怀里蹭了蹭,小声问:“高颂寒要回美国了吗。”
宴无危一顿。
他低下头,望着夏知,眼瞳一瞬间很深。
“……”夏知被他看得很害怕,又控制不住发起抖来。
这些天的折磨,让他对这三个人怕得很了。
宴无危顿了顿,收敛了一下表情,重新让自己显得十分的无害亲近起来,“没想到,夏哥还会偷听呢。”
“……我、我没有。”夏知很小声说:“我是、不小心听到的。”
“是哦。”宴无危摸了摸夏知的头,很耐心的安抚着,声音柔和,“他过两天就回美国了。”
“……”夏知心中一松。
“毕竟工作在那边,也没有办法嘛。”宴无危说,“不过放心吧,他会拿到这边摄像头的权限,每天都可以看到夏哥在做什么的~”
夏知:“……”
“喔,然后每天晚上。”宴无危摸摸他有些苍白的脸,“夏哥要跟他通一小时的电话。”
夏知心情阴郁下来。
他不想跟高颂寒通什么电话。他希望高颂寒回到美国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夏知这边正发呆,宴无危却变戏法似的拿了个棒棒糖,拨开他的唇喂到他嘴里。
甜滋滋的糖果让人心情好,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没在糖果里尝到厌乌草的味道,是单纯的,调制过的淡奶味儿的糖果。
夏知便用力吮吸起来,单纯的,不含厌乌草的味道让他很着迷。
他现在所有的食物里都有厌乌草,食物滋味再好也没意义——他身上寄生着黑朱雀的标记,不至于对它作呕,但很厌烦。
一种从身至心的厌烦。
宴无危给他含一会,就把棒棒糖从他嘴巴里拿出来,夏知巴巴的看着,宴无危说:“夏哥可以亲亲我吗?”
他委屈的说:“藏块夏哥爱吃的糖进来很不容易的。”
夏知咽了咽口水,仰着头去亲他。
然后他就又吃到了单纯的,酸甜味的棒棒糖。
宴无危看着他的时候,会给他变戏法,陪他打牌,给他带点没厌乌草的小零食,但是之前夏知因为手指的原因,很少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