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不含厌乌草的棒棒糖很好吃。
夏知已经快不记得没有厌乌草的食物是什么滋味了,连他常常喝的水里,都是那个令人厌恶的味道。
……
帘子轻动,顾斯闲把伞放到了一边,“聊什么呢。”
他抬起眼,看见了宴无危和夏知。
少年穿着一身红衣,脖颈戴着漆黑的玉枷,锁链顺着后背落在地上,蜿蜒去了黑暗的深处,松散的下摆若隐若现的露出细白的腿,估计是刚刚被弄过,脸颊红红的,眼尾潮湿,就这样伏在宴无危怀里。
少年的姿态过于依赖,无端令人不悦。
顾斯闲顿了顿,微微笑着,“小知了,怎么老让人抱着。”
他的声音好似也带着窗外潮湿的雨汽。
夏知手指蜷缩了一下,明明嘴巴里含着糖,喉咙却开始发酸发苦。
顾斯闲的姿态娴雅,声音也总是柔和,但是他什么时候都是如此,包括把拳头粗的肉势缓缓塞进他嘴巴里,让他早些习惯的时候。
可是他也不敢不回顾斯闲的话。
冷暴力的后果是上木马,或者炮机,或者上墙,撅着屁股承受粗暴的肏弄。
在床上一起的时候,他们虽然弄得过分,但在他哭泣的注视下——或者是博取爱人好感的微妙心机,总之多少能感受到一点点心疼的收敛。
暴力之下的一点点疼惜,细小却无孔不入,最能让支离破碎的受害者心软,甚至控制不住的对施暴者丝丝缕缕的温柔,患上无法摆脱的病态依赖。
但是一旦上了墙,他看不见了身后的人,那肏弄就会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他从“夏知”变成了墙上单纯承受欲望的屁股,一墙之隔,他也不知道是谁在肏他,于是男人们那些平日刻意收敛的暴烈欲望,便毫不留情的倾泻而出——也就在那时他才知道,平日里他们还是收敛的。
夏知低着头,小声说:“里面。疼……”
顾斯闲顿了顿,看宴无危。
宴无危懒洋洋的说:“今早上过药了~”
顾斯闲便微微笑了笑,走过来,抬起少年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2!长褪咾’啊』姨‘制「作
温热的唇舌,融化的糖果,水都是甜滋滋,黏糊糊的,少年软嫩的舌甜腻腻的,夹带着舌尖细细渗透的密密的透骨香味儿,沉闷的气息湿湿热热的交换着。
男人的舌头粗大,模仿着性器在他口中抽插,深入喉咙,少年眼尾泛起了红,细嫩的喉结滚动着,因为多日的调教而控制不住的仰头吞着男人的口水,脑袋泛着晕,两瓣红唇被清甜的水洇的湿透。
他听见男人在他耳边,温柔说。
“宝宝偷吃糖了?”
“很甜。”
夏知被弄得气喘吁吁。他撇过头,却看到顾斯闲大袖落下,露出干净白皙的手腕。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他模糊记得,以前顾斯闲手腕上,似乎是有一串檀木珠的。
但是好像他自从被高颂寒带回高墙后。
他就没再顾斯闲手腕上,见过那串珠子了。
476
洛杉矶。
高颂寒处理完一天的工作,吃了晚饭,回了家。
Maple汪汪汪的叫着,对着高颂寒欢快的摇尾巴,曲奇在一旁懒洋洋的趴着,没什么精气神。
高颂寒也习惯了。
大概是记着强行把他掳来的仇,曲奇对他就是爱答不理,不大养得熟,而且天天跟maple呲牙打架,一打架那必然拆家,台风过境般,狗毛乱飞不说,沙发桌椅无一能幸免。
他看了看时间,刚好晚上七点。
他打开了平板,点开了一个图标是小眼睛的app。
一片黑幕后,随后就是顾宅高墙内各个房间的镜头,每个镜头都可以调节时间,少年在哪个时间点在哪里又做了什么,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