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他有时候是很没骨气,会因为害怕疼痛,害怕受伤而不停的向施暴者妥协,做一些委曲求全的事儿,让自己好受一点。
但有时候,他又有点固执的怨憎。
他怨憎宴无危射穿他的手指,打碎了他的梦,他怨憎顾斯闲的逼迫羞辱,也怨憎高颂寒的冷酷无情。
所以他什么也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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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大了,宴无危过来看他,见他在床上闷着,便把他抱了出来。
夏知蜷缩在宴无危怀里,喃喃:“下雨了……”
宴无危玩着夏知的手指,“是呢,下雨了。”
麻醉针穿透手指的伤已经好全了。
只是宴无危发现夏知在听到一些突然的,类似枪响的声音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握拳,还会不停发抖,好像在经历一场难捱的阵痛。
宴无危看到了,就会有些不大好受。
只是这种看见夏知手指疼痛的难受,到底比不过小太阳花长着翅膀飞走的难受。
——如果给他机会再选,他依然会毫不犹豫的开出那一枪。
两厢其害取其轻,宴无危一向懂得取舍。
“……”
少年一开始哭闹抗议,尖叫着逃跑,脖子上的链子绷的直直的也想爬出去,脖子被锁香枷勒出了淤痕,崩溃的嘶声骂他们变态,畜生,还说他只要活着就一定会逃走,不会让他们得逞……
闹得很凄惨,也很难看。
后面狠心训了半个月,每天晚上都一起弄他,白日里再细心温柔的照料。
当然,这样挨了不少巴掌,他们也不会生气,让少年尽情的发泄情绪,然后晚上依然雷打不动。
这样熬鹰一般软硬兼施,恩威并济,这才让少年哀哀的乖顺认命了许多。
但遭受了这样非人的折磨,少年的精神也不大好了,偶尔会有一长段时间的失神,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会忘记,怔怔的,然后掉眼泪。
宴无危:“夏哥要去看看雨吗?”
宴无危就看到怀中人沉默了很久,然后吧嗒吧嗒的掉了眼泪。
“……”宴无危一时间有些茫然,他给夏知擦眼泪,“怎么啦夏哥,怎么哭啦。”
实际上夏知每天都会这样莫名其妙的掉眼泪,宴无危看到了,也会不厌其烦的问他怎么了。
可是很长时间,少年只是哭,不与他说话。
但这次,夏知喃喃出了声:“手指好痛啊……”
宴无危身体微微一僵。
“好难过……”夏知哽咽起来,“好难熬啊……”
宴无危揉揉他的脸,拿了布巾给他擦泪,哄着:“不哭不哭。”
“夏哥最近很乖。”宴无危顿了顿,说:“以后不会一起弄啦。”
夏知蜷缩在他怀里,听了这话,泪水也还是不停的流。
大抵是清楚的明白,不一起,仅仅是不一起而已。
“本来也没有想过一直一起弄的。”宴无危的手摸在少年胸口上,很自然的揉捏着他软嫩的小乳,“是夏哥老是哭闹,说些让人生气的话……”
夏知感受着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手,身体慢慢发抖,眼神也有些涣散。
他想尖叫想抗拒。
可是基于这半个月的调教,他的后穴控制不住的,很快就湿了。
因为他们都很大,也很久,轮流三个人的话,花腔的水分泌的不够,就很容易受伤。
肏开花腔让少年染上性瘾是最简单最容易的办法,但高颂寒拒绝了这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