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而来的熟悉感,也终是有了眉目。 朝和恍然。 她就说怎的似逢旧人。 云小姐,云若有,不正是沈瑜的手帕交么! 朝和原在纳罕,素昧平生,云若有何苦来哉;缘是早早得了状告,要当个先锋,替沈瑜打抱不平。 昔日相府,云若有便对她百般羞辱。 如今更是宁可舍了贵妃的金步摇,也要拖自己下水。 朝和冷眼望着她,静待其余音将尽,这才袅袅婷婷地起身,朝贵妃行礼:“承蒙娘娘抬爱,云小姐谬赞,愧不敢当,小姐盛请难却,也唯有献丑一曲,若有谬误之处,还望娘娘恕罪。” 她谦卑躬身,贵妃莞尔一笑,随即命婢女抬焦尾琴上来,笑吟吟道:“陛下曾赐本宫此琴,可惜本宫不善音律,只得妥善保管,以甚至今。” “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