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从兜里掏出双手,搓了又搓,小巧的鼻尖在凛冽冷风中冻得通红。 足足过了半个多钟头,路口终于出现一团粉红棉花糖。 阮琴琴刚上完补习,一身粉色面包服,朝姜梨飞奔而来,喜极而泣。 “梨梨,等久了吧?对不起对不起,老师拖堂。” 阮琴琴双手合十道歉,抬高的手指还勾着奶茶纸袋。 “刚叫的闪送,知道你不爱喝冷的。给,你这杯是热可可。” 暖热的纸杯捧在手心,刹那驱散姜梨掌心的寒意,她勾唇莞尔。 “不是说好我请客吗?” 保送南大后,不少家教机构向姜梨发出邀约,姜梨现在在做家教老师,一三五都在上课,生活充实。 阮琴琴羡慕落泪。 “我也想保送南大呜呜呜,你不上去学校后我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