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带着年岁磨出来的微凹。她站稳,膝盖没再发软,胸口那道曾被魂光撕裂的口子,如今只剩一层薄茧,底下有光缓缓流动,像被风吹皱的河底。 她抬起手,摸了摸脖子。鱼形玉佩还在,贴着皮肤,温的,不再抽魂,也不再发烫。它安静得像一块睡熟的骨头。 “我回来了。”她说。 声音不大,没对着谁,只是确认自己还在。 屋子里静,但不是死寂。书页在动,一页接一页,翻得有节奏,像呼吸。她往前走了一步,鞋底落下,地板上浮起一圈淡银光痕,几秒后才散。她低头看,脚印的轮廓里,有细碎星砂在流转。 书架变了。不再是靠墙一排排立着,而是围成了环形,像星轨。每本书的书脊都泛着微光,颜色不同,排列有序,像是按某种她看不懂的规律分布。吧台上的灯没开,可台面亮着,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