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歇在了我这永宁殿内。 虽不似寻常夫君那般温存体贴,多是过问些宫中琐事,说几句不咸不淡的闲话,落在后宫众人眼中,却也有了不一样的分量。 最有意思的是,每日清晨去椒房宫请安时,连带着慕容舜华看我的眼神也收敛了许多。 慕容舜华虽骄纵,却也并非全然蠢笨无知之辈,正忙着享受着自己独有的尊荣与排场,那些在刚封贵妃时毫不掩饰的嘲讽与挑衅,如今也悄然隐去了。 而盛望舒,则依旧是那副温婉端庄、无懈可击的模样。 几年来,我见证着她与谢清裕之间那种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无需言说的默契与信任,很清楚这对夫妻之间绝非仅仅靠帝后之间的责任与体面维系着,其中确有真情流动。 可越是感受到他们之间那种难以介入的联结,我心底的某个疑问便越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