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提前给萧洛陵备着,留到过冬用。 他小的时候不像现在这般结实,那时姑侄俩流离失所、相依为命,他因为常年饔飧不继,身材瘦削,动辄生病,受不得一点风吹雨淋。隆昌大长公主早已习惯了提前备下孩子的冬衣。 “你的提议我明白了,不过,姑母这辈子颠沛流离过了半生,没想过做什么公主,更不提替你管治什么六宫了。对了,你原先不是安置了朱嬷嬷助你么?” 大长公主和悦地轻笑,指节下丝线穿梭,游刃有余。 一线余晖斜破窗棂,照在楠木香案上,画下瘦峻的木兰疏影,夕光残照的淡桔色光芒,为男子隽朗的面容镀了一层淡淡的暗金。 茶水见底,萧洛陵也不打算续了,迟缓着道:“朱嬷嬷拘泥于旧,料事虽果决,但狠辣,陟罚失度,不以怀柔,也无公平。” 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