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物都已变了模样,也有些仍留着余温。少时的往事化作吉光片羽,再回想时,终究是柔情多过了感伤。 登船之前,风把她鼻尖吹得通红,回头仍能望见众人,眼眶虽有些发酸,卫怜还是笑意盈盈的,朝大家挥了挥手。 —— …… 六个月后。 从冰消雪融的莱州,到烁玉流金的云浮,一百多个日夜轻轻掠过,快得犹如蝴蝶振翅的刹那。 “夫子!”女子跑进屋,见卫怜仍伏在案前作画,兴冲冲地问:“我和阿芝想去花灯节看焰火!您晚上不去玩吗?” 卫怜笔尖一顿,抬头笑了笑:“我得等画完再出去,你们若坐不住,就先去玩吧。记得早些回来便是,别误了时辰。”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犹春和玉茗又一前一后溜进屋里,眼巴巴地在旁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