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对。天顾二十七年九月初一日。” 距离那日从贺琮家中出来,已经过去了整整四天。但陆眠兰的心跳仍未平息,只要一躺下歇息,满脑子都是当日场景。 ——贺琮凄惨可怖的死相,还有散落一地,涂改满篇的遗书。 她并不怕那种场景,只是贸然撞见,难免有些心悸。其实在杨徽之将她护在怀里之前,她就已经闭上了双眼,侧头不忍去看。 虽然他的妻女族人不知所踪,但若知道他会是这样的结局,想必当初,一定也是不愿离去的。 几个人当夜回去商议直至天明,说到最后,还是打算在宿辛多留几日,以免错过别的消息。 只可惜往后三天,无论是街边打探还是有意问询,被问到的人竟都是一副茫然且诧异的神情。 “基本上都是一致说辞,没听说过贺琮回来。”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