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以往总是雅正的姿势不同,他今日倒显得散漫隨意了一些。屋內没有点灯,夜色如墨,將他的身影吞没,只余一抹轮廓,清瘦得近乎透明。 屋里冷得仿佛能够浸透骨髓,风从半开的窗缝渗入,带著料峭的寒意,吹动他未束的长髮,丝丝缕缕拂过苍白的面颊,又无声垂落。 手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摸著怀里的兔子,苍白而沉默。 屋內安静得像是被冻结。 看不清的夜色中,他耳朵倏而一动,极轻微的动作,伴隨著几近於没有的推门声。 “好冷呀!怎么比外面冷这么多。” 朝晕刚推门进去就打了个哆嗦,但是適应得也快。她的视力不错,敏锐地朝她记忆中床榻的方向望去,一眼就看见盘坐在床上沉默不语的桑霽。 “师兄,也不点个灯?”朝晕熟稔得好似他们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