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打了个哈欠,望着天花板怔怔看了好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之后才长长叹了口气说:“行了,随便吧,我无所谓了……” “什么?”沃屠问。 “我早就不在乎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了,你才是会有繁殖癌的那个吧?” 沃屠歪了歪头,似乎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不知道,但我想死之前总要留点什么,就算是滩粪便也算。”沃屠说。 “哦,”陶熙想笑又觉得不好笑,便耸了耸肩道:“谁知道以后会发生啥呢,咱们分了也说不定。” 沃屠抓住他的脚腕一用力,狠狠瞪了他一眼,“想都别想!” 陶熙都被他拽得往床尾拖了一截,顺手抄起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气道:“别仗着肌肉发达就动手动脚,老子最烦你这样了。躲什么躲,还不把枕头捡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