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明半暗。他开始详细讲述十日前在徐府的扶乩之夜。从香灰铺盘、槐木为笔,到滴血为引,再到凭空而来的阴风,以及乩盘上显现的那个“哀”字。 息怀玉激动的站了起来:“没错!定是它!河洛道学子家中亦找到槐木乩笔和包裹好的香灰!” 息丰并未如息怀玉一般激动,而是指尖敲击着桌面,口中反复沉吟“哀”字,似乎想从这名字里寻找到一丝线索。 傅晚棠的眉头越锁越紧,指尖下意识缠绕着垂至胸前的发尾:“如此看来妖邪是通过滴血为引施以侵害手段的么?” 沈遇继续道:“哀对徐舅父所问的经义策论,无不对答如流,它字字珠玑,见解精辟,俨然当世大儒。仿佛天下学问尽在掌握之中。” 听到此处,傅晚棠心中的违和感达到了顶峰。她沉默着,脑海中却飞速思索:姑且称“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