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大差不差,只是苔藓更少,看来人烟未绝。身体的主人不知道把这条路摸了多少遍,一个磕绊都没打,甚至连在哪个位置停下来喘气都是事先想好了的。不过半个时辰,他就跑到了矿道的尽头,抬头看了看三丈高的洞口,攀上侧壁的绳梯。 萧璁缩在这倒霉孩子的躯壳里,一半还能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剩下的已经全被无边的恐惧淹没,只能费解地想:这上面连着的山神庙的鸡窝,跑到那去干嘛? 思索间,他已经小心翼翼支开头顶的木板——这一块地面竟然是打通的,上头不是鸡窝,而是库房。萧璁滚的满身灰,没等出去,先隔墙听见了后殿的吵闹。 “我早说了,去年就该落架大修的,非要一直拖着,闹出人命就好了?” “老头,你上下嘴皮一碰,说的轻巧,你出钱吗?年前刚发的矿难,村头里刚添了二十多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