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响起车辆的鸣笛催促,严聿却不紧不慢地紧盯许知韵,一副硬杠到底的架势。 许知韵终于沉着脸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坐那么远是怎么的?心虚?”严聿冷冰冰地拱火。 许知韵还就吃他这套激将,摔上车门,拉开副驾坐了上来。 严聿扔来一件外套,“穿上。” “不……” 拒绝被突然开启的空调打断,冷风呼呼一吹,许知韵只能勉强将严聿的外套披在了身上。 一脚油门轰出,汽车驶离警局。车窗紧闭,只有空调呜呜的冷风吹过,终于开始冒出热气。 雨水拍打在车窗和头顶,玻璃上起了白雾,许知韵盯着飞速晃动的雨刮器,只觉车里的沉默让人窒息。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严聿把车停在了许知韵住的公寓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