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齐大公子的身份,不好贸然前往,只得作罢。 反正晋中就在那里,只要他不发话,祁望一辈子都只能待在那里。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队伍继续出发,向着西安方向前进。 此时距离西安约莫还有七八日的路程,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祁让的心也越来越浮躁。 晚余心思玲珑,到了西安,他的身份极有可能就瞒不住了。 晚余见他心事重重,便有意无意地问他:“马上就要过年了,齐大公子也要和家人团聚了,怎么感觉你好像不是很高兴?” 此时他们正在道旁休憩,沈长安正指点着兵士凿冰饮马,祁让的视线从河边收回,在晚余脸上打了个转,沉吟一刻才道:“或许是近乡情怯吧,想到被我逐出家门的妻女,心情很是沉重。” 晚余垂在袖中的手指攥了攥,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