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当程裕光看着程牧昀眼中那股不容动摇的决绝时,便知道再多的劝说都是徒劳。 他终究是拦不住的,索性便由着他去了。 一代人有一代人要扛的担子,要走的路,程牧昀认定了那是自己该做的正确的事,旁人纵是费尽心力,也终究拧不过他心底的那份执拗。 程牧昀在军营里待了整整一天,从晨光熹微到暮色四合,他与几位心腹副官围坐案前,将每一个细节都掰开揉碎了反复推演,最终敲定了一套详尽的行动计划。 他向来喜欢那种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仿佛棋盘上的每一颗棋子都能按照他的心意落位,因此计划里几乎囊括了所有可能发生的变数——哪怕是最极端的情况,他也未曾遗漏。 比如,万一他没能成功,最终落得个身死的结局,许灼华该往何处去?反复权衡之下,陈鹤德那里,似乎是眼下最稳妥的选择。 夜色渐浓,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去往秘密站点的路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