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冲冲地回到驿站,娴熟地翻过宽厚的围墙,揣着怀里一兜证据摸进了熟悉的房间,才注意到沈清澄的屋内昏暗,只有桌上的一盏灯亮着。 他和衣卧在床边的矮榻上,胸膛伴随着绵长的呼吸一起一伏,面容恬静,睡得香甜。 她没有动作,也没有出声,视线从他酣睡的脸上扫过。 自打离京起,他就一直在劳碌奔波,身心俱疲,真是辛苦他了,原本面颊就略显清瘦,如今的下颚线更是清晰可见。 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她转身企图离开,想去寻找驿站中的另外二人,他俩应该没在休息吧。 就在将走未走间,恍然发觉自己的衣摆被拽住,阻止了她迈出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