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济于事。医官道是仍为旧疾,隐隐已成血淤之症,若能咳出倒好,这会咳不出且用些活血散瘀的药试试。终究是不能治,只能养。劝他少费神,多歇息。 好在薛壑底子好,就那一阵不舒服,用药歇了一觉后便也无事了。 廿三休沐,他再来向煦台。 这日他带来一把戒尺,搁在席案上。 又不是学了要去参加新政做官,至于这样严吗?不是自个说的不必过于精通!要是真敢打,待孤回了未央宫,定然连本带利讨回来…… 江瞻云坐在书案前,眼光瞄着那把戒尺,慢里斯条地摩挲掌心,直到薛壑看过来,方顺手将手上护甲规矩地摘下来,做出一副要书写隶书时的姿态。 “头正、肩平、身直、臂开。”她口中振振有词,一副牢记模样,将护甲搁在书案一角,距离薛壑稍近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