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也不拒绝。 应拭雪心里那点委屈和不甘又冒了出来,像小猫爪子在挠一样。 他本就是执拗的人,没有要到一个答案,他绝不善罢甘休。 应拭雪鼓起勇气,往前犹豫地走了两步,停在商言跟前。 他往前每进一步,商言就往后退一步,应拭雪带着泪眼,一把拽住了商言的衬衫,用哽咽的哭腔娇蛮地说: “不准后退,商言。” 这是商言第一次被人这样命令,可作为权力的怪物的他,此刻居然并不反感,甚至有种习以为常的亲昵。 他没有低头看应拭雪,只是凝视着外面的雨幕,扯着应拭雪的衣袖,把他带到了温暖的室内。 商言终究还是不忍心,让这条落水小狗继续受冻。 应拭雪心跳在沉默中变得聒噪,他想起那些过去被默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