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软绵绵挂在他身上。 景樾只得将人背起,车还停在半山腰,可辛茸寸步离不开他,他根本放不开手去开车,只好叫车返程。 这是辛茸头一回经历发情期,来得又凶又急,又没能察觉先兆,因此没提前用抑制剂。现在再用也为时已晚,反而可能伤身。 眼下能安抚他的,只有景樾的陪伴。 刚一上车,景樾将人从背上抱到怀前,辛茸顷刻间攀附上来,手脚并用地将他缠住,像无尾熊一样勾住他的脖子,唇齿在他颈侧蹭磨。 景樾背脊猛地绷紧,理智瞬间警铃大作,声音沙哑得近乎碎裂:“……茸茸,别动。” 他脱下外套,将怀里的人严严实实裹住,连脑袋也一并遮去。 辛茸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汗水混着泪水,将发丝凌乱地黏在额角,衣襟、裤缝间尽是湿漉漉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