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整整五年!也被折磨了十五年! 五年了。我的整整十五年,在一个唤他“父亲”冰冷外壳里,在他面前低眉顺目,扮演着温驯、无知、甚至带着几分孺慕的孤女。祈求得到,本来应该属于她的爱,很可惜,她太贪心了。因为这样的爱,只是短顺即逝的存在过,更多的夜晚,她把小小的身躯蜷缩在冰冷的被里,每一道浅痕,都刻着蚀骨的恨意与时间的凌迟。 而今/日,这蛰伏,终将收尾。 她怅惘抬头看一眼天,那被朝阳浸染如血一样的云彩,伴着她一步又一步,在她身后拖出沉沉的残影,一路拖向雕梁画栋的圣殿。 原来,可以这么沉,可以压的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亦凝深吸一口气,那空气里仿佛凝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她不再看御座上模糊的轮廓,她的视线穿透殿中凝固的恐惧,直直钉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