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忪的儿子使了个眼色,低声道:“为娘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哄不哄的好……端看你自个儿的本事了。” 沈羡眸光微动,蓦地呛咳几声,苍白如玉的耳廓,突然氲开一层薄红。 云雀被这阵咳声从方才那记“惊雷”中拽回神思,见他红了耳尖,心中一喜。 太好了,看来这“江聿风”终究还存了些为人时的性子,至少,这羞赧做不得假。 她忙趁势而为,带着几分羞赧几分为难道:“母亲您瞧,夫君耳根都红透了。想来我二人成亲不过一日光景,到底……到底还是生疏着。这药浴一事,不如还是……” 话未竟,便被两声压抑的低咳截断。 几乎同时,一只长掌覆上云雀的手背。 依旧是那般骨节分明,那般冷白如玉,只是这一次,竟隐隐有些微热。 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