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 她她借着力道把江枝拽起来时,声音在“外人”面前已经恢复成往日轻快的调子:“言蹊哥,回来了啊。” 江枝把脸埋在安晴肩头,蹭掉未干的泪痕,再抬头时,喉咙还哽着酸涩:“……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温言蹊像没听见刚才的对话,漫不经心地往她们这边走,闻言瞥了江枝一眼:“已经七点半了,小没良心的。” 江枝默默腹诽,分明他这人努力有瘾,九点半到家也是常有的事。 她倒不是不想让他回来,只是如果他没回来,江枝收拾完房间还显得像是一个人在住。 现在他回来了,一室一厅的公寓,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住一起了。 即便安晴早已心知肚明,这些无声的同居证据被赤条条摊开在灯光下,羞耻感还是让她止不住耳根发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