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低低缠上来,撩拨得朗秉白心跳加速,震得肋骨都发疼。 在朗秉白实在忍耐不住又俯下身去吻那双红唇时,他听见了弟弟声音很小的那句答应。 “好。” “你可以不是我哥哥。” 窗外传来庭院中下栖息的鸟雀飞过的声音,它们扑棱着翅膀掠过了月亮。 廊下檐角的灯光在庭院中的水面碎成金箔,月光却透过窗户完完整整的落了下来,像块透亮的琥珀,如同锁住一千只蝴蝶的骸骨一样,也把纠缠依偎着的两个人完整的裹了进去。 那是一生只有一个的盛大春天,朗秉白知道,他将有幸用以后的每个春天去描摹那轮月亮。 身体渐渐陷入那柔软的热意,张开双臂时竟觉得浑身发烫,这一刻他们的吻像轰鸣而至的月相。 月光终于铺了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