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了她的耳垂。 过去两年,钟桥惯会哄人,试图靠哄人来盖过她为了演艺事业冷落了他的事。 钟桥大喊了声痛。 明明知道这声痛有夸张的成分,傅琰宸还是安抚地亲了亲她被咬痛的耳垂。 本意是安抚,却渐渐地不太受控制。 耳垂上的吻一点点过渡到嘴唇,再向锁骨以下扩散。 钟桥浑身酥软,化成了一团冰淇淋,一边被他带来的浪潮席卷着,一边推了下他,“爸妈和嘉文还在等着呢。” 他们一家人约了周末去隔壁市踏青。 傅琰宸抬手看了眼表,确实时间不够了。 他只好放弃了正餐,服务完融化的冰淇淋后,起身,“先去洗漱一下,再出发。” 冲洗完后,两人各自更衣。 衣帽间里,除了钟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