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里的事情请了一周假,陪着男人回了趟广阳亲自帮他找的看护。 这些年,吕善平在外辛苦经营自己顾家深情又上进的一个人设,听说他病了,那些生意上的朋友与合作过的伙伴,出于情面,三两结伴上门探望,大家唏嘘不已。 沈绛一一接待。 她知道,当初花费大把力气成功跨越阶层的男人,拼尽了全力维护自己外在的光鲜,到底有多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现在不体面的模样。 精神上的凌迟,往往是一点点将人所在乎的东西全部剥夺。 沈绛正在做这样的事情。 她有时候感慨,自己不愧是吕善平的女儿,身上流着和他一样虚伪罪恶的血液,不同的是,吕善平将这份特质拿来作恶,而她,只是以恶制恶。 许久不见的爷爷奶奶也来了。 两老在高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