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是逃不过皇后的关系,如今请见也无非是因为此事。 总归场面上要过得去,毕竟这还是他的老师。 他让小太监把人请进来,映着外面灰蒙蒙的天色,朱嵇进来时背显得驼了不少,八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还记得他刚回大魏时朱嵇的头发还是半白,如今已经白得连一根黑发都没了。 没等人跪下,他就叫免礼,命宋桧拿来椅子给他赐座。 朱嵇郑重谢过,恍然抬头瞧他眼下一片乌黑,不免有些吃惊道:“陛下昨日未休息好吗?” 昨儿温钰回到宣室殿已过来半夜子时,等安置躺下,辗转反侧到三更才睡了一阵,眼下确实一片青黑。 他按了按眼睛说没事,只问他,“太傅此番前来有何事,不妨有话直说。” 朱嵇抿了下唇,良久与他道:“几日前,臣散朝从崇明街路过,碰见一人看着脸熟,倒像是真定公身边的随侍,好奇之下便请人去家里喝了杯茶,好生审问一番,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