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巨石,压得他脊梁骨都在隐隐作痛,连呼吸都带着滞涩的沉重。 许积信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因震惊而微微收缩,目光直直地射向许识秾,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爹,你说什么?” 程牧昀的身体僵硬如雕塑,他缓缓转过身,脖颈转动时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许识秾,眼底像是沉了一片万丈深渊,暗沉沉、黑漆漆的,瞧不见底,只有翻涌的情绪在深处无声咆哮。 “什么意思?”程牧昀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许识秾缓缓放下手中的筷子,瓷筷与碗沿相碰,发出一声轻响,却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他的目光扫过面前两个满脸惊讶的人,眉头微蹙,心中像是被乌云压城,沉甸甸的,闷得发慌。 “年初,灼华去了趟白云观。”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她回来之后特意见了我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