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欲一观,儿且慎之。” 他疯了! 陈德生必是疯了! 暑气蒸腾的溪州夏夜,屋外一片寂静,唯有蝉鸣不止,宋连却觉得背后一寒,一阵颤栗。 黑暗里一定藏有一双眼睛。 京城离溪州如此远的距离,信鸽绝不是一日两日便可飞来,他的眼睛如此紧密地盯着自己,似乎相隔再远,宋连的一举一动也尽在掌握。 宋连心头一阵烦躁,那鸽子就这么安安静静立在窗头,歪着脑袋等着她的回信。 她就好像是一面风筝,飞得再高再远,飘在云端,看不见地面,但只要那线一扯,她就要猛然坠地。 药要断了,自她上任,陈德生略微放宽了给药的期限,由一月一次改为一季一次,等到了京,就快入秋了。 可是陈德生要这簪子做什么!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