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栏杆。 玉韶咬咬牙,撑着还没好全的身子下了床,扶着墙壁走到门边。 和预想中一样,外面的景象甚至比这间屋子还要破败。咳嗽声、血腥味儿以及某种说不上来的腐臭的气味混合在风里迎面飘过来,玉韶忍不住有些反胃。 什么地方一个人的名字与来历不重要? 必死之地。 “哎,里面的……”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想似的,拐角处走来一个留着两撇八字胡的中年男子,他把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走进屋子,而后颇有些嫌弃似的在门边站住。 “人要是死了,就赶紧处理了。你们闻不见屋里这味儿啊?真冲!” “可是、可是……” 一道有些稚嫩的声音踌躇着,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玉韶微微弯下身子,才看见说话的是个只有她腰那么高的小姑娘,瘦的颧骨高高耸起,一双眼睛格外的大。 她小小的脑袋低下去,只盯着自己的脚尖,半晌,终于小声道:“可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