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啦。” 他也与我轻轻一碰。 叮的一声响起,他的话落下。 伴随着他浅浅的呼吸。 他学会了,学会了如何将呼吸都变成一种取悦。 “恩,天星小姐当然不是那种人,你只是在教我,该怎么呼吸才不会惹你讨厌,对不对?” 侍者显然也认出了朴延星,但除了刚开始的一刹那,脸上只余培训有素的平静,退出了包厢。 毕竟我们只是这家高级会所里无数对需要绝对隐私的客人之一。 我擦拭嘴角的酒,红色的,看起来像血。 “延星。看来我教你的,还没忘啊。” 他也伸出舌尖舔舐,那点粉红在他唇间一闪而过,眨眨眼:“怎么敢忘呢,天星小姐,毕竟,我现在能站在这里,不也是托了你的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