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二人晚上睡觉都套着一层铠甲,单单这种程度他们还不跑,究竟宁府是有多大的利益,才能甘愿在此处承受内心苦痛。 二人的兵就在不远处城池驻守,打来打去最后还是各分一半,宁府规矩多不许多带人,这下李绪身边又只有我了。 我们的手被一块绑住,但是李绪很开心,抱着我不撒手,躺在床上衣裳被揉散,毫无顾忌的压在我身上,他身上鳞甲太硬心里有点抵触,冰凉到甚至能闻到铁锈血腥的味道,等到我想问李绪这一年怎么样,肌肤早已捂热鳞甲,自己困得睁不开眼睛,顺手按着他睡觉,李绪离开的这一年,夜里是消停许多,作人的小动作也没有了,省心却又空落落的。 我打个哈欠,李绪侧着身将缠着发绳的手当做枕头,我被迫抬起手睡觉,早起胳膊肯定酸死了,他还美滋滋看着我的侧颜,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四处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