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干事,事后也会被朝廷忌惮。故而,这件事,最好他的父王全然不知情。 朱镰又想到自己的殖民公司,里面有一支军马,然而这支军马只能留在漠北草原,入不得长城,而且也没有披甲,上不得堂堂战阵,只能用来草原上游击,四处抓奴隶来卖。而且他也仅仅只是股东之一,很多事情并不能独断。 哎,朱家的江山危在旦夕,我身为朱家人却明知如此,还不能有所预备。朱镰忍不住叹息,朝廷对宗室的防范太过了,以至于兵权都落入了乱臣贼子手中,武人拥兵自重起藩镇之祸,文官偷奸耍滑,也与武人勾结,他们合起伙来慢慢腐蚀了大明的根基。 朱镰越想越气,又见陈纯白在下面巴巴等着,便没好气道:“这件事情,即便如你所说,又如之奈何。” 陈纯白皱眉想了好一会儿,终于脸色十分为难的说道:“公子待我不薄,可我区区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唯一能报效公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