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杏春自灶房内走出,见盆中的碗已所剩无几,不好意思道:“剩下的我来吧,是我去找掌柜说话耽误了活计。” “无事。”江言道。 杏春尴尬地挠挠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向来不知怎么与江言相处,尤其是近些日子,不知怎的,江言比从前更寡言,从前的江言好歹还有点憨直的气息,可近来却成了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了。 见他拒绝她的提议,杏春索性放下手中的碗,又进了灶房去帮江念鱼打下手。 三人用完膳后各自回房,江念鱼照例在睡前算一算白天的帐,杏春则进屋就躺床上呼呼大睡。 而江言的屋里,今日却来了位不速之客。 门一推开,方才房顶上的黑衣人正站在屋中央,见他进来,恭敬垂首道:“殿下,是属下来迟了,还请殿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