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因小王子年幼失母,分外疼爱他,据说有一年,还动了改立王储的心思呢!” 陈稚鱼微笑:“这......您又是打哪儿听来的?” 赵宓:“二皇子与人议事,我偶然听到的。” “那确实可信。”她正色,颇为认同。 “那当然......不是,我刚说的也都是真的。”赵宓郑重其事道。 见她这般认真,陈稚鱼忙点头:“是是是,没说不真,这书,我带回去好生看看。” 赵宓见她也感兴趣,才笑了出来。 两人说了这一会儿,方才的情绪早就散得一干二净了,余娘子在外守着,听到姑娘的笑声,阳光下,一颗晶亮的泪珠滑落,她勾着唇角抬手擦去。 今日的阳光,真是好呀。 ...... 今日并未在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