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铺好的双人床,胸口如小鹿般乱撞。 曾几何时,在她眼里,床已变成一种用于处刑妓女的性工具,一种更方便地,供男客人们亵玩自己肉体的载具。 但这个夜晚,她可以不行讨好掐媚之言语,只需要蜷缩在唯一的男人怀里,对他舒张自己的身体,感受他的体温,接受他的全部,就足矣。 所以,当床上的魏影深轻轻地朝她招手,蕨魏便温顺地,跨到了他身上,坐在他小腹上方。 “蕨薇……”温暖的手轻抚而过蕨薇的脸庞,眷恋地摩挲,“既然是过家家游戏,你猜猜,这个时候,一个妻子,该对丈夫说什么?” 蕨薇愣住了。 过去只有一次恋爱经历的她,与前男友同居的日子里,高韦豪要么背对着她熟睡,呼噜震天响;要么,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光,抛去前戏,直接进入主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