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烫,攀住他的腿跪地而起,身体像柔滑的缎子往上缠,整个人挤进他怀里。 他靠在沙发上,揽腰固定住她,捉住她的手,声线喑哑,“我是谁?” 这人真讨厌啊,为什么总要明知故问。 她凑过去舔吻他的唇角,嗔道,“哥哥呀,你是哥哥。” 郁诚沉默,毫无动作。 她渐渐急躁,跨坐在他腿上,私处已抵到他的坚硬,醉酒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她全身每一寸骨骼都化作了蜜糖,紧紧黏住他,慢慢扭动。 郁诚沉沉呼吸,好像过了很久,他说:“我想要你,但不应该是现在,不能是酒后乱性,更不能是乘人之危。我要你心甘情愿,要你说爱我。” 他慢慢亲吻她侧脸,缱绻的,缠绵的,无限爱怜。 她的脸埋进他颈窝,呼吸不稳了,那好闻的香气明明冷清,此刻却像催情的药剂,她娇娇地笑,“爱你呀,我爱你。” 郁诚浑身一僵,迟疑问:“小美?” “我从小就爱你,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