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了,不送便当,改送文件了?” 霍北深将那份所谓的‘文件’甩在面前的桌子上。 牧悦看着那份被甩在桌上的可怜文件,小声地道:“那我想见你,外头的人又不让我进来,我只能以送文件的名义啦,而且刚才这里的人这么多,我觉得这个理由也挺好用的......” 又来了,又是这么理所应当,好像并不觉得她想见的时候,找这种欺骗性的理由有什么不对。 该死的是,他在听到她盯着自个说,想见他的时候,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思及此,霍北深抿了抿唇,没有开口。 见他不说话,也好像没有生气的样子,牧悦咬了下下唇,壮着胆子慢慢地往他身边挪。 见她陡然靠近,霍北深警觉蹙眉,“干什么?” “不,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