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肉棒填满我的小穴,被白浊的液体灌得胀胀的,溢出时沾满我的臀部和大腿,沙发湿得像泡了水。 我尖叫、呻吟,直到最后一次高潮,药效才终于消退,我瘫软在沙发上,失去意识,小穴和臀部满是白浊的痕跡,胸口和脖子佈满吻痕,身体像被拆散又重组。 陆景曜喘着粗气,抱起我走向浴室,温水冲刷我们汗湿的身体。 他看着我身上的红痕和巴掌印,牙关紧咬着,不发一语。 — 两天后。 我醒来时,躺在海边别墅的卧室大床上,全身酸痛,小穴传来阵阵刺痛,像被撕裂又缝合。 手臂上掛着点滴,缓慢滴落的液体提醒我昨晚的疯狂。 我揉了揉太阳穴,脑子一片混乱。 系统的机械声响起:「恭喜宿主,昨晚任务进度1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