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种花过年过的是农历,霓虹过的是阳历,实际上并不是同一天,可是都是过年,而且霓虹是后来才改的阳历,都是图个吉利,完全可以通用滴!
伏特加点点头,还很有眼力见地说:“我来帮你。”
我大喜,看吧,凡事还得是我的好兄弟伏特加,琴酒大哥就看我从进门开始忙活到现在,除了瞪我之外都不帮忙的。
也不看看我是为了谁,我又在装饰谁的家,真是的,吾兄叛逆,痛伤吾心。
我买了不少东西,甚至还搬了一盆金桔过来,只不过一看就指望不上琴酒,只能叮嘱伏特加按时浇水。
被我拉着趴在金桔树旁边的伏特加听话点头,又问:“所以这个桔子能吃吗?”
我:“……”
我无语地看了眼伏特加,又转头看了看沙发上端坐看着我和伏特加到处折腾忍着气不说话的琴酒,意思就是你看看你小弟,居然还关心这种东西!
用眼神告完状之后,我才跟伏特加“嗯”了一声,说:“能吃,我问过老板。”
琴酒:“……嗤。”
?琴酒大哥又在笑什么啊,我请问呢!
我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琴酒,试图寻求一个答案,结果迎来的只是男人沉下脸,冷冷地问:“闹完了?”
“什么叫闹啊,我明明……闹完了,大哥有事您吩咐。”
呵呵,不许嘲笑我,这叫能屈能伸。
换个人来,我看看谁能顶着琴酒的那种眼神,还能支棱起来。
胆大包天如我都不敢,我不信能有人敢。
我老老实实低头,静候琴酒大哥的吩咐。
然而大哥半晌都没说话。
我低着头,转动眼珠子偷偷瞥了眼研究金桔树上的红色纸片小挂饰的伏特加,他和没事人一样,那应该是没事?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正好对上了琴酒的眼神。
他深绿色的狭长眼眸微咪,瞳中似乎就要露出某种危险的神情。注意到我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我指低着头还要抬眼看他,如果不是知道我没那个胆子,就很像翻白眼……那种的姿势,琴酒再度冷下脸:“去洗手。”
“啊咧?”
……不是我说,琴酒一个杀手,还有洁癖,是不是有点过于离谱了?
而且原作中的琴酒是个洁癖吗?貌似没这个设定吧?怎么我认识的这个琴酒就特别有,而且好像就是对我有,比如不许我随便吃零食弄脏他家,比如动不动就让我去洗手。我偷偷问过贝尔摩德,琴酒跟他们不这样的。
可恶啊,就因为我是外围人员,所以才会这么看不起我吗?
岂可修,这我能忍吗?
我当然是……听话地去洗手咯!
我还特意把刚刚用冷水洗过的,还冒着洗手液的香气的冰冰凉的手,拍到了琴酒的掌心里:“看吧,洗好了,大哥请检查。”
琴酒抬了抬眼皮,很有礼貌地问:“你想死吗?”
我要给琴酒正名哈,他这次语气很温柔。
——就是手不怎么温柔。
“嗷嗷嗷嗷嗷疼疼疼疼疼!大哥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松手松手,嗷嗷嗷嗷!”我龇牙咧嘴叫得跟个吗喽一样,痛呼着才勉强从感受到耳膜刺痛的琴酒手中挽救了我的爪子。
好痛,不开玩笑,手都红了QAQ
“大哥你……”我刚要说“大哥你好狠的心”,对上琴酒挑眉等待我把话说完的样子,又很识时务地补全了话,“大哥你好爱我。你一定是觉得我小手冰凉,想给我暖手吧?”
琴酒掀起唇角:“你倒是挺会找理由。”
我迷茫地眨眨眼:“昂?”
“折腾完了?去把食盒打开。”琴酒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对我指了指不远处的餐厅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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